覃勇听到声音,艰难地抬起头,脸上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神情:
“你们……可算来了。有人追我们,有人有枪,他们人不少,我受伤了。为了安全,我让几个兄弟先带着重伤的离开了,先回去报警。”
秦文琮和沈子菱连忙蹲下身子,查看覃勇的伤势。
只见他的左腿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,鲜血已经将裤子浸透,脸色苍白如纸,额头上满是豆大的汗珠。
“疼吗?”沈子菱焦急地问道,一边迅速从腰间的小包里拿出消毒药水和绷带。
覃勇摇头:“起初疼,现在没什么知觉了。”
“你忍一下。”
沈子菱为他大腿施针,封穴止血。
沈子菱手法娴熟地为覃勇施针,纤细的银针在月光下闪烁着冷光,精准地刺入穴位。
每一针落下,她的眉头都微微皱起,全神贯注,额头上也沁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覃勇的这血如果止不住,可能撑不到回市区。
施针完毕,沈子菱松了口气。
沈子菱开始用消毒药水清理伤口,药水接触到伤口的瞬间,覃勇的身体猛地一僵,嘴唇微微颤抖,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。
沈子菱看向他:
“实在疼就喊出来,别硬撑着。我替你止住了血,但同时你的痛感也会比之前更强烈。有痛觉是好事,痛感能刺激你的求生欲。”
覃勇咬着牙,挤出一丝微笑:“我没事,痛总比感觉不到痛要好。刚才我真觉得,自己快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