甩上去,又补了一脚。
年轻公安道:“请配合我们回去调查。”
“好,好。”
贾张氏爬起来,恐惧的看着人家,老老实实跟着走。
秦淮茹老实多了,自己跟着走,也没人难为她。
走到张所长旁边时问道:“同志,不就是孩子不懂事的小事吗?咱在院里说说不就行了?”
说完四处寻摸傻柱,这才想起来傻柱今天给什么大领导做饭去了。
真是养兵千日,用兵时找不着兵!
张所长冷冷道:“小事?你管好几百的事叫小事?整个东直门因为你儿子,两天内就会上人民日报,全国扬名了!”
院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,像是结成一块巨大的冰坨,再冷的风也吹不开。
足足四五秒后,忽然又喧闹起来。
“我听错了?还是说错了?几百块钱什么意思?”
“不是,同志,你跟我们说说吧!”
“上人民日报?棒梗是捡到哪个单位掉的钱还给人家了吗?是表扬吗?”
“你看所长那表情像是要表扬吗?像是要宰了棒梗!”
“好了,都别吵了!”
张所长大声道:“你们院的贾梗,抢了转业兵何雨析的好几百块钱!你们谁知道他去哪儿了?”
“我的天,作了大死啊!这不作到头了吗?”
“十块钱就能判死刑!那他这不得判死刑?”
“这孩子可真是可真是贾张氏啊,秦淮茹啊,这就是你们惯得!”
“啊?不能啊!”
贾张氏失声道:“我大孙子就是去吃点东西,怎么还抢钱了?这可怎么办呐!东旭啊,你快出来啊,妈遭不住了!”
贾张氏坐在地上哭天抢地。
秦淮茹忽然往外跑,被人狠狠按在地上。
第三轧钢厂,保卫科,灯光很暗。
屋里没有生炉子,很冷。
桌边坐着两个人,椅子上绑着一个人。
倒不是何雨析和陈科长故意抓他,只是赶巧半路碰上了。
棒梗慢慢从昏迷中醒来,眯着眼睛观察昏暗的四周。
“何雨析?”棒梗激动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