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懒得看他,我倒是想送,问题是你弟弟要吗?
时间平静的过去了好几天,地上的雪化了又下,下了又化,结成两指厚的一层冰。
这天早上放晴了,冰面里混合着泥土,看起来脏兮兮的,毫无光泽。
何雨析背着手朝着胡同外走,躲过路边的一些粑粑。
虽说附近有公厕,但太多人习惯了随便找个地方解决。
走到东直门派出所,张所长亲自接待了他。
他的钱还在这,之前几天被当做证物保留,今天能拿走了。
张所长亲自开了个条。
何雨析接过条子,问道:“张所长,取证程序完成了?接下来什么情况?”
张所长道:“这案子特殊,岁数小,金额巨大,不认罪不悔罪,态度极度嚣张,算是把一切负面条件集齐了。”
张所长顿了顿,“我估计上面会先压住,然后开几场讨论会,再下各地调研一番,看看这种事多不多,回来再总结性的开几场会,估计一时半会判不了。”
何雨析愿意看到棒梗被重判。
后世信息发达,大量的未成年犯罪充斥在网络上。如今信息闭塞。何雨析估计这种事也不少。
“所长,棒梗还在所里吗?”
张所长点头,“在。”
这年代看守所少且小,派出所后面基本都带院,后院通常关着人。
何雨析道:“我想远远看看他,不接触。”
“行,但按理说不能看,你别让他看见你。”
张所长带他走到后院。
这也是一个两进的院子,前面是派出所,中间院子里有小食堂和文件室,连接后院的垂花门改成方门,后院院墙上围着带刺的铁网,看一眼就觉得压抑。
光秃秃的地面上,鼻青脸肿的棒梗正在蹲在地上,哭着给一个刀疤脸敲腿。
显然,社会的毒打给少年提供了新技能,将来能出来的话,兴许能当个技师。
张所长小声说:“这小子对我们横,但被这些人打老实了,本质还是挺胆小的。”
何雨析不看了,就这德行去少管所也是挨打的货,放心了。
离开派出所,何雨析步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