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走到锻压机背面,拉开一看。
“我草!”
“这还是我的吗?”
阎解成赶紧系紧裤绳,朝着外面跑去。
“解成你去哪儿?人走机停都忘了吗?”
“失心疯了!”
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骂了句,把机器关掉。
冬天的轧钢厂,最舒服的便是平炉车间,吹氧平炉内温度高达一千三四百度,周围也很热,工人在附近穿着单衣就行。
于莉属于技术工,正站在架子上指挥工人添料,“张老二去推车烟煤过来!”
“好咧!”张老二推着两轮车往外走,恰好看见阎解成。
笑笑后冲上面喊:“于莉,你男人来了。”
于莉歪头往下看,“阎解成?是你?”
阎解成仰头恼火道:“不是我还能是谁?何雨析?”
“跟人家何雨析有什么关系?”于莉手指向车间门口,摇了摇。
“莉莉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“没空。”于莉低头计算着什么,不再搭理阎解成。
阎解成知道开炉后不能离人,便急匆匆朝着厂外跑去。
可不能得罪兽神医啊!
四合院,前院,老阎家。
“解成,可不敢抱走!这是你爹的命根子啊!”三大妈手按着花盆,苦劝着,“你爹钓鱼回来要是看见它没了,他得难受死啊!”
阎解成心说我爹命根子还用浇水施肥?
“妈,你能不能抱上孙子就看这盆花!”
“啊?”三大妈听老伴说过,吊兰的肉根能入药,只是当时没提是治什么的。
趁着老娘跑神儿,阎解成抱着大花盆跑到后院。
“老太太!快开门快开门!要冻死了!”
吱呀~
娄晓娥打开门,赶紧往旁边闪了一步。
阎解成进门,“老太太,这是何雨析让我送来的,您收好。”
“啊?”聋老太太眯眯眼睛,“解成,这不是你爹最稀罕的那盆花吗?”
“是!”阎解成放下花盆就跑。
娄晓娥关上门,笑着说:“这可稀奇了嘿,老阎家人竟然主动给别人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