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声音很大,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,也包括不远处的许大茂和打饭窗口里的傻柱。
何雨析一看他赤红的脸就明白了,人于莉没让他碰。
“你多喝温水,等会就好了。或者找个地方自己碰钉子也能好。”
“噗!”小袁吐出一口窝头,脸红似血。
阎解成刚要说话,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捅了捅自己。
回头一看,傻柱面色不善的用胳膊粗的擀面杖在怼他。
“阎”傻柱一愣,“你怎么脸红脖子粗的?吃春药了?”
阎解成机械的望向何雨析,震惊道:“这种事你都跟他说?你还有没有点医德?”
色令智昏,古人真不瞎说啊,何雨析低头,被蠢笑了。
“哎?这么说还真吃了?”
“看来效果很好啊,小红人了都!”
“阎解成,在哪开的?”
“才多大岁数就吃那个?”
“你们知道他在哪开的吗?”
“你瞎啊,他旁边坐着的不就是咱厂的大夫吗?”
“厂里医务室还能开那种药吗?”
“我以前都不知道啊,啊不,当然了,我知不知道也没事,反正我用不上!”
傻柱老脸通红,歪打正着了你说说。
这下十分之一个厂的人都知道阎解成吃春药了。
等吃完饭这些人回到各车间,马上满厂都知道了。
何雨析叹口气,一个二十四岁的男人吃那种药,不管什么年代,传出去都不露脸啊,阎解成这算不算社死了?
阎解成顾不上那些,拉着何雨析往外走。
食堂外,避风处。
阎解成急道:“何雨析,你帮我解决啊!”
何雨析虎躯一震:⊙▽⊙
“解药啊!”
“这玩意又不是毒药,哪有解药?”
“我现在看个缝就我难受的不行了!”
“不至于吧”何雨析皱眉道:“按理说一两个小时药效就散了,这都多长时间了?”
阎解成低头:“我怕你水平不行,我就全喝了”
“全喝了?”何雨析后背一寒,今晚也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