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指着阎解成,“咱们现在一眼就能看见他四五十年后的处境。”
“那时候他六七十岁了,身边没个老伴照应,也没有子女照顾,有个成语叫晚景凄凉,说的就是他。”
“我今儿也不怕家丑外扬,我早就看透了解放的人性,他将来不会过继一个孩子给解成,成家后也不会和解成有来往。将来有一天,解成死在家里都没人知道。”
说到这,阎埠贵抹了把泪,“解成对你干过混蛋事,他堵过你,今天还踹你门,还污蔑你和于莉有事。”
“但小析,你要看一点!”
“哪点?”何雨析问道。
阎埠贵道:“你亲口说跟于莉没事,解成马上就信了,并没纠缠你。”
何雨析有点无语,信不信能怎么?
阎埠贵问道:“小析,你跟解成之间算矛盾还是算仇。”
何雨析实话实说道:“矛盾,算不上仇。”
阎埠贵点头,“小析,你给解成扔粪坑里以后消气了吗?”
何雨析道:“我本来就不生气,主要是烦他不带脑子骚扰我。”
阎解成道:“咱俩一起长大的,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小怕事。这次我真上头了,其实我回来就后悔了。”
顿了顿又说:“我都想不起来踹门时我是怎么想的!”
说完,痛苦的抱住头。
阎埠贵道:“小析,我知道你会治那个病,三大爷我给你跪下了!”
说完屁股一滑,直接跪到地上,“小析”
“你先起来!”何雨析单手把他捞起来。
“解成,磕头!求人要有求人样!小析不答应,你就磕死在这!”阎埠贵忽然泪如泉涌:“现在死了起码还有我给你收尸!省着几十年后死了烂成骨头都没人发送你。”
“嘭嘭嘭嘭嘭!”
阎解成脸色赤红,这就开始往地上砸了。
何雨析让他起来。
阎解成站起来,又一头栽倒。
磕猛了。
阎埠贵赶紧坐在地上抱起儿子上半身,用手擦他脸上的血和泪,心疼之情溢于言表。
“三大爷,我是今天才知道你喜欢自己孩子,那你平时对他们那么苛刻干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