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说。”
何雨析站到一边。
许大茂爬起来,双手抬起搭在何雨析肩膀上,低着头哭诉道:“我他妈过的还不如你没给我治病的时候。”
“我不该给你治?”
何雨析有些鄙视,前段日子天天晚上后院像炸了锅一样,秦淮茹被弄的哇哇叫,你不爽是吗?
“那不是!”
许大茂收回手,连连摇头,“我没说明白。”
“那时候我起码还有点希望,你给我治好了,我找个黄花大闺女生孩子,有点念想。”
“现在我好了,谁知道秦淮茹是个残次品!她不能生,也不同意跟我离婚,我这辈子可就是绝户了!”
说到这,许大茂叹口气,“兄弟,我知道你治疗这方面是个好手,你给秦淮茹治下吧,多少钱你说。”
何雨析坦然道:“我要是有那水平,当初她就不会被离婚了。”
这是何雨析和许大茂说的为数不多的实话。
自古实话最伤人,许大茂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“你早就知道秦淮茹不能怀孕?”
“嗯。”
“兄弟,你讲究啊,我拿你当亲弟弟,但我结婚时你为什么不告诉她不能怀孕?”
许大茂又恨上了。
这也在何雨析的意料之中,他笑道:“你偷摸就把婚结了,我想告诉你来着,没来得及啊。总不能你结婚后再告诉你,那不是给你添堵吗?”
何雨析顺坡下驴,懒得跟他较真,回家慢慢自我后悔去。
果然,许大茂现在就后悔了,狠狠砸着自己的膝盖。
“秦淮茹都他妈三婚了,我娶她都丢人,我就没有摆席!没想到埋下个祸患!”
“兄弟,你真没办法治吗?”
“我说了,我要是有那本事,当初秦淮茹也不用被离婚了。”
何雨析慢慢往前走,望着温暖的夕阳,“其实我也想要个侄子或者侄女”
许大茂跟在他身边,像条落水狗一样,“我笑话你哥是拉帮套的,是绝户,谁知道我才是,活着真没有意思。”
他爱活就活,爱死就死,何雨析对此无感,加快脚步走了。
刚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