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烤得很干,烟灰雪白,落地时纷纷扬扬,像是在下雪。
槐花小声道:“我就不信,杀人不偿命?再说了我们傻?站在这等着让你杀?”
“就是!”小当附和了句。
“闭嘴!”
秦淮茹怒斥道:“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,死到临头还不知道?”
“还有事吗?”何雨析问道。
秦淮茹深呼吸几口气,“小析,我猜棒梗知道你和你哥很厉害,不会对你俩下手,他有可能报复孩子,哪怕为了孩子的安全,你帮我劝劝她俩,明天跟我去趟监狱,好好和棒梗说说。”
“好。”
何雨析转头,“如果我家四个孩子受到一点伤害,我并不会杀了你俩,我会把你俩送到国外的窑子里,一天让上百个人睡你们,直到把你们活活疼死。”
何雨析站起来对秦淮茹和贾张氏道:“我会让你俩还有棒梗站在旁边亲眼看着。”
贾家鸦雀无声。
小当和槐花已经被吓哭了,却不敢哭出声。
哪怕何雨析已经走了好几分钟,屋里还是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秦淮茹站起来,又一屁股坐到地上,哆哆嗦嗦爬起来,推开门,直接冲进何雨析家。
“小析!如果我劝不住棒梗,我第一时间告诉你,这个孩子我不要了,我登报发声明断绝母子关系,你随便怎么对他,不要连累我两个女儿,好不好?”
秦淮茹也许是站不住了,也许是真的想跪下,总之双膝铿的一声砸在地上。
“好。”
何雨析说完,在纸上的财务部后面写下郝冬梅的名字。
他心里早就对棒梗下了定义,不愿意浪费再多精力了。
谁也不知道,不管棒梗是否悔悟,他的结局在十几年前就已经定下来。
第二天。
贾家人一大早就去监狱探视棒梗。
无论她们怎么苦劝,棒梗依然一意孤行,他并不知道老何家现在有好几个孩子,直言把目标对准最孱弱的何雨水,要睡了雨水,然后再杀了他,让何雨析痛苦一生。
面对奶奶、母亲和两个妹妹的声泪俱下,棒梗只是冷笑一声便继续参加劳动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