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槐对此并没有多高兴,大多时候会心疼邢彦诏的忙碌,既要忙工作,还要忙她和孩子。
邢彦诏不信鱼与熊掌不可兼得,他素来是两不误。
“在想邢总?”刘颖见她有些出神,“还是……裴氏?”
骆槐说:“诏哥。”
刘颖笑了笑,继续刚才提及的事,不由得感慨一句,“裴悠悠如果不是生在裴家,如果没有裴元洲这个哥哥,早被关进去十回八回了。”
骆槐不可置否,她也是这么觉得的。
“不过也是奇怪,裴元洲已经保下她,怎么还是不见她的一点消息?”刘颖道。
骆槐猜想:“大概是躲起来了吧。”
毕竟裴氏的地位大不如从前,曾经只能当个小尾巴奉承裴悠悠的千金小姐,现在地位都比她高,谁都能上前唾弃上两句。
要面子的人肯定是躲起来。
但她也有一点觉得奇怪。
“颖姐,林政屿和裴悠悠现在怎么样?”
“不清楚,裴悠悠现在人都不露面。”
骆槐觉得不应该啊,裴悠悠那个性子怎么忍得下出轨的林政屿?
算了,不关她的事。
吃完午饭,各自回到岗位上班。
骆槐接到一个外卖电话,叫她下楼去取下午茶,她想应该是诏哥中午没来陪她和孩子吃饭的又一个补偿。
怀孕不能总坐着,她决定亲自下去拿。
外卖员没有送进来,她出去后,看到了疲惫不堪的裴元洲。
又是这招。
骆槐扭头就走,裴元洲下车后被邢彦诏安排的保镖围住。
“骆槐,我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是想问你个事,你那天和悠悠到底说了什么?”裴元洲皱着眉,“悠悠不愿意回家,裴氏现在需要她出面道歉。”
骆槐停下脚步。
裴悠悠竟然一直没回裴家?知道林政屿出轨后不应该回家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家人替她做主吗?
“骆槐,你的仇也报了,我们也得了报应,你满意了吧?请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”裴氏最后的根基他务必要保住。
骆槐朝着邢彦诏走过去,没有束腰的宽大裙子在秋风中微微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