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史书上的……正面人物？
听到林长生的话，谭瀚文整个人都愣住了。
显然，他来之前考虑过很多种可能，但唯独没想过，林长生会给他这样一种选择！
他忍不住皱起了眉，沉声道，“你是说，要我先身败名裂，再潜入他们之中？
可是……如果我身败名裂，失去了城主的位置……我还剩下什么？
我对他们，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！
我还有什么资格，进入他们的核心层？”
话到最后，谭瀚文都忍不住自嘲地笑了笑。
他很清楚，那群人的能力也好，实力也好，都不是他能比的。
跟那些人相比，他谭瀚文，就是个最弱小的普通人。
如果没了城主的身份，他在那群人的眼中，根本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。
林长生眯着眼，低声道，“我只是说，让你身败名裂，又没说……会让你失去城主的位置。
你还会是城主，只不过，会在被审判的边缘。
你的手上还有权力，但却随时可能会失去这些权力……
与此同时，那些人能威胁到你的东西，都没了。
因为一切都被曝光了。
而你，则依旧对他们，还有最后的利用价值……
你说，真走到那一步，他们，会不会抓紧这最后的时间，去利用你？”
这话一出，谭瀚文也不禁眯起了眼。
他不得不承认，林长生的话，很有道理。
如果直接让他失去一切，对方自然不会再来找他。
可如果是曝光了一部分的事，让谭瀚文已经身败名裂，但是还没有被审查，依旧能在这个位置上待一段时间。
这样的状态，是谭瀚文跟那群人对抗的过程中，最微妙，也最完美的状态！
如果他利用得好，的确有可能利用对方还想榨干他价值的最后阶段……打入内部！
深吸口气，谭瀚文的脸色，也出现了一些变化。
他很清楚，第一条路，是最安全的。
但第二条路对他的吸引力……太大了。
他谭瀚文一生，最看重的，就是他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