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。
只听沈剑厉声道:
“关于此事,陛下自有决断!”
“而且若不是陛下苦苦哀求,天神又怎会降下垂青?”
“我大乾别说什么暴雨洪灾了,早在联军到来前,就该在旱灾中灭亡了!”
“对于天神,我等应该心怀敬畏和感恩。”
“对于陛下,我等更应当顶礼膜拜,一切按照陛下心意去做!”
“揣测天意、圣意,我不希望再听到这样的话!”
“是、是!”
萧将军连声应道,不敢再说。
可沈剑虽喝止了他的话语,那张严肃如山的面孔下,他的心里却也是无比担忧。
“连萧将军都开始说这种话了……他可是保皇党啊!”
“这是否意味着,宫外的秩序,已经差到一种程度?”
沈剑的担忧不无道理,但职责所在,他不得不负责运送青铜大鼎回宫。
“沈兄……”
沈剑心烦意乱间,萧将军的声音又迟疑的响起。
“萧兄又有合适?”
沈剑语气客气,眼神却满写着不耐烦。
萧将军干咳一声,说道:
“沈兄……你看……”
“这青铜鼎中,似乎是隐隐有光?”
沈剑大惊,随即大喜!
不顾旁人震惊的眼神,直接扑到了青铜礼鼎之前!
“是天神!”
“此次,是神谕,又或者是……另一次的责罚?”
沈剑不敢再想,收敛心神等待。
在他期待的眼神中,大鼎底部,也是渐渐浮现一张薄纸的形状……
“天神又如何,还不是我们活就活,要我们死就死!”
雨幕之中,有人慷慨激昂。
因为房屋倒塌实在太多,现存的每块瓦片下,都挤着一群人。
人们有的望天,更多的望地。
有老人愁眉苦脸,有孩子面容呆滞。
空气中满是湿意,仿佛每一个动作都是黏滞的。
环境实在太过糟糕,加上大喜大悲的心境,许多人的精神都濒临崩溃。
此时,就有人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