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是这县城里最大的老板商老板,名下坐拥米行酒楼等诸多产业。”
商正仁,青山县首富,即便是县丞大人也要敬他三分。
陈长帆倒是听说此人的名头,只是没想到米行也是他的产业,从他可以随意操控米价这点看来,此人的确能量极大。
只不过这样的商人,能是什么好人吗?
陈长帆内心诸般思绪,皆不显现于面上,反而是露出一副崇敬之色,道:
“原来会长是商老板,佩服佩服!”
似乎对于陈长帆的反应很是满意,钱坊长脸上的笑意也多了几分,“你小子有些经商之才,居然能入了商老板的法眼,今日我来替你解围,就是商老板的授意。”
越说越离谱了。
你今天一开始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?
你小子除了过来添乱,有帮过一点忙吗?
陈长帆心里不屑,暗骂这钱科臭不要脸,同时也心生疑惑。
这商正仁他素未谋面,为何要突然向我示好?
商人逐利,如果他想跟自己拉进关系,必然是想从自己身上牟利。
莫非是这商正仁也看上了这鱼档的生意,一开始想要让钱科把自己赶走,未能得逞后又开始扶植那吴家,可吴家都是一堆烂泥。
然后又把合作的目光投到了自己身上?
果然,在商人眼里,只有永恒的利益,没有永恒的朋友。
想到这层利害关系,陈长帆也不做声,只等对方继续讲话。
只要是那商正仁有利所图,必然会露出狐狸尾巴。
“商老板说了,他可以助你扳倒吴家,并且保证这坊市里只有你一家鱼档经营。”
面对钱科抛出的好处,陈长帆没有立刻答应。
任何突然送来的好处,都会在暗中标号价格。
“当然,商老板这般栽培你,你也必须听商老板的话,不然以他的能量,随便伸出一根手指头,都能碾死你。他让你一条鱼买一文钱,你就得卖一文钱,他让你卖十文钱,你就得卖十文钱,而且所得利润,要上交三成,孝敬给商老板。”
钱科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。
陈长帆冷笑,“回去告诉你的主人,老子我不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