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向苒为明天的事情辗转反侧的时候,苏跃也在夜色中沉思。
他细长的手指夹着烟,问曾阿姨:“向小姐这几天恢复得怎么样了?每日都盯着的吧?”
曾阿姨:“我每天都去盛家的。今天也去看了她,依旧是病殃殃的,说是走几步路就出虚汗,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的,但人确实瘦了不少。”
“嗯,听说盛总出差了?”
“对,出远差,据说后面还要去其它国家的。”曾阿姨把从向苒那边听来的消息如实相告。
“孩子呢?”苏跃问。
“那小孩倒康健的很,长得越来越像盛总,还不认生,谁看了都喜欢。就是我们小姐也一定会喜欢的。”
苏跃:“后面半句话就不要讲了,我们毕竟是苏家下人,少说多做就行。”
曾阿姨连连点头。
“继续盯着吧。”苏跃神情有些严肃。
“知道的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曾阿姨觉得虽然自己明天上午要去教会参加活动,但明天中午就能到盛家。
而且苏跃也从来没说她一早就要去。
只是往常她自己每天都一早去盛家报到,晚饭后才回来。
况且,那姓向的女人说要坐双满月的月子,身体虚成这样,能去哪儿?
心里这么一想,她就放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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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曾阿姨一走,苏跃就打了个越洋电话。
电话那头的人是苏以晴的那位姨妈“钟主任”。
钟主任:“抗抑郁的药以晴还在吃吗?最近她状态如何?”
苏跃:“小姐状态还不错,白天就在房间练练钢琴,我想她很快就能走出来。”
钟主任:“那就好,药不可以随便停姓向的来澳洲的日子定下来了吗?”
苏跃:“没有。今天曾阿姨去看了,向小姐身体还没恢复,若是强行让她来澳洲不仅她会起疑,盛总也会起疑。”
钟主任:“哦?看她底子应该不错啊,人也年轻,恢复的这么差吗?”
苏跃:“是的,好像是因为母乳喂养休息不好,曾阿姨去看了,说她现在瘦成九十斤了。”
钟主任:“那也得尽快办理签证什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