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身份资料你有吗?”
苏跃:“没有,而且我觉得她用的应该是化名。”
钟主任:“那得尽快去核实她的身份信息,催她早点把签证办了,我姐说了,只有把她控制在澳洲才稳妥,她知道太多的秘密了,留在国内就是隐患,万一哪天她要挟我们讹钱,呵呵,狮子大开口也说不准。”
苏跃:“把她控制在澳洲?夫人她打算怎么做?”
“姐姐她怎么可能动手做这样的事?”钟主任在电话中冷笑:“这些当然是我们来处理。你们家夫人自然要把这些事撇得干干净净的。你看她在这个事上出过面吗?苏跃,你在苏家做事这么久了,这些道理都不懂?”
苏跃不吭声,等着她说下去。
钟主任的笑声在电话中传来:“你也别怕,总之也没有那么难,我在实验室里拿了一些‘药’,到时候你拿点给向小姐服用。并不会致命,只是服用几次之后会让人神经受损,死人是不会开口说出秘密的,但植物人也不会。”
“一定要这样做吗?”苏跃咽了下口水。
钟主任:“要不然呢?不这么弄也行,但出了事你肯定就得被推出去啊,哦还有曾阿姨也会被推出去。所以啊,夫人都是为了你们好啊。哎,话又说回来,如果她住进了我们安排的月子中心,一切就不用那么麻烦了,偏盛家要把她接回家去坐月子,这事才不好下手,所以只能尽快让她来澳洲。”
苏跃答道:“我明白了。”
隐隐的笑声又从电话里传来,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:“怎么?你心里过意不去?过意不去的话,到时就找一个好一点的康复医院,找好一点的护工好了。至少也留着她一条命不是吗?”
苏跃挂完电话,
叹了一口气。
半截烟头被他掐灭,一脚踩在地上,
碾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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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露出鱼肚白,向苒已经整理好行装,她决定只背一个单肩包,带了一个可以直接登机的小行李箱,行李箱内除了替换衣服,还塞了一双户外徒步鞋、一个双肩包、一顶鸭舌帽。
自己护照和身份证件,都在放在贴身口袋中。
身上依旧是怀孕前穿的dior连衣裙和高跟鞋——高贵、典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