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心了,为娘是眼疾犯了,并无他意。”
她一边说,一边给伺候在一旁的玉珠使眼色。
玉珠立马给少将军盛了一碗荷叶莲蓬汤。
有了银珠的前车之鉴,她不敢多嘴,默默退在一旁。
“娘看你也没吃什么,喝点开胃的汤再去上朝吧?”
霍老夫人谨记女子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的教诲。
加上她是山野田间长大,自觉比霍家的高门大户矮了一头。
要不是当年各自父母指腹为婚,哪里轮到她当大将军夫人?
霍大将军在世时,衣食住行都由她操劳。
连一般仆从的活儿,她都抢着干。
生了霍辞,更是溺爱非常,甚至带着讨好的意味。
平日里和霍辞母慈子孝也就罢了,如今江星烟不惯着她了,她倒显得谄媚。
江星烟端起汤,细细地喂着小丫,看得霍老夫人一阵牙痒。
她儿子对小丫如此上心,那件事,绝不能让他知道。
可是如今,小丫粘他得紧,倒让她不好下手。
恍然间灵机一动,她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试探开口:“儿啊,如今小丫不肯让小烟近身,你也不能天天都带着她上朝吧?
万一触怒了圣颜,天子怪罪下来,我们如何担当得起?”
江星烟噙着一抹戏谑:“哦?母亲大人有何高见?”
霍老夫人听到「霍辞」松了口风,赶忙提议:“不如将你表妹请来,伺候在你屋里。
她是个好的,守孝两年也够了,说不定小丫还喜欢她呢。”
江星烟还没开口,就听到门口一声通传:“少将军夫人前来请安。”
盛装打扮的霍辞姗姗来迟。
江星烟饶有兴味地,以霍辞的视角看着打扮了一番的自己。
好好的一个美人胚子,让老虔婆磋磨得肤色蜡黄、瘦削如柴,宛若一阵风就能吹倒。
偏偏还梳了一个牡丹头,上面珠翠琳琅,头重脚轻,像颗豆芽菜。
多亏了那一张惊艳绝伦的脸撑着,倒有一种别样的美感。
见江星烟定定地盯着自己,甲胄中的小丫小手扒在领口处,露出圆圆的眼睛,疏离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