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带庆祝将军高升一品,可好?”
江星烟不是不讲理的人。
救小丫的时候,辛追是帮了大忙的,算半个救命恩人。
之后几番试探于她,也是忠心耿耿的表现。
她不过是恼他行事冒冒失失,吓到了小丫。
至于今早之事,说到底也怪不到他头上。
既然辛追示弱,她也不会再端着,当即点头答应。
辛追打了一个呼哨,欢快地去了。
转头,一抹冷笑攀上了嘴角。
今晚,小爷就让你原形毕露!
啪!
抡上劲儿的皮鞭,重重地打在霍辞身上。
他蜷缩在冰冷的被褥中,连眼皮都没睁开。
“好好好,这个贱蹄子,还跟我杠上了?
给我狠狠地打!”
不过是仗着少将军带走了四个贱丫头,没了掣肘。
这贱商户闹了一宿还没完,早上几个小丫鬟来叫,怎么撕扯,都不起来。
还真当自己拿「她」没法子了?
她本就烦躁,今早银珠还过来,哭着求她给金珠收尸。
她不过跟老夫人提了一句,就被骂了个狗血喷头,又憋了一肚子气。
如今,一卷皮鞭拿在手里,她打红了眼。
一下比一下重的鞭稍,雨点似的打在「江星烟」身上。
霍辞迷迷糊糊的,似乎感觉到有人在呵斥他,还动上手了。
他想奋起反抗,可是躯体沉得像铅,眼睛也睁不开。
昨晚,江星烟走后,一家人瞬间就对他露出了獠牙。
先是母亲让玉珠按住他,打了好几十家法棍,作为晚宴上多嘴多舌的惩罚。
后来,表妹叫人搬了一个连理枝纹月洞门架子床去偏院。
一脸嫌弃地把他的竹床随手扔在院子里。
“不好意思啊,表嫂,你的屋子太小了,放不了两张床,只能委屈你睡在外面咯。
不过表妹我啊,倒也不是那恶毒之人。
知道如今乍暖还寒、夜深露重,早给表嫂预备下了一床厚实的被子呢。
看在表哥的面子上,也不能让表嫂冻着么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