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轻咳两声,收敛了一些。
这才想起来一个问题:“二殿下可曾探知到他们多久下山一次?”
萧枕淮摇摇头:“我人手不够,只在周围做了简单的勘查,没敢深入腹地。”
这样的话,明天她还要提前去踩个点。
什么时候去合适呢?
江星烟咬着大拇指尖,想着这个问题。
子时太早,距离天亮还得好久,蹲在那儿睡着了怎么办?
辰时太迟,天光大亮了,容易被发现。
寅时还是卯时好一些呢?
她思索的时候,就喜欢啃点什么。
萧枕淮瞪大了双眼,惊疑之下,体内寒气涌上喉咙,咳嗽出声。
“咳咳。”
江星烟猛地被打断思绪,下意识地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脊背。
萧枕淮咳得更厉害了。
素墨着急忙慌地从袖中拿出一瓶药丸,倒了一粒在手上,让萧枕淮含在舌下。
弹指间,咳嗽止住。
可萧枕淮面色上的潮红,还没完全褪去。
江星烟奇怪地问他:“二殿下,怎的突然咳得如此厉害?
此间事了,回京之后,请孙太医给殿下瞧瞧?”
萧枕淮神色不自然地摇摇头:“这药就是孙太医开的。
娘胎里的弱症,治不好的。”
一听这个,江星烟登时对二皇子生出了几分同情。
小丫如今三岁了,还不怎么能走路,也是打娘胎里受的苦。
看来二皇子的生身母妃,在后宫中,生活得很艰难啊。
她喟叹一声,母亲苦,孩子也苦啊!
“天色已晚,霍某不便叨扰,二殿下身体不适,自当多多歇息。
明日自当霍某去探山,告辞。”
她从屋中退了出来,就看到辛追着急地等在院门口。
看到她后,冲她连连招手。
江星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快步走出小院,跟着辛追,去了二殿下给他们准备的落脚点。
素墨扒在窗缝中,目送他们离开,转头就对萧枕淮说:“殿下,霍将军很不对劲啊!”
萧枕淮的目光恢复淡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