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追,你也不是小孩了,怎的这般幼稚。”
辛追一整个大失望。
明明将军当时也才只有十二岁嘛。
他侧头看着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的江星烟,眼中却不是霍辞,而是她原本的模样。
那么沉静,那么灵俏。
难怪将军和国师都对阿星,情根深种。
辛追突然好想借着酒劲儿放纵一回。
“阿星,不如我们比轻功,看谁先回去将军府,如何?”
或许是和辛追成了生死之交,江星烟竟对阿星这个称呼,并不排斥抵触。
她嫌弃地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辛追。
“幼稚!”
下一瞬,身形早已经在几丈开外,蓄力准备上房跃脊。
“你能追上,算我输!”
辛追的心情就像从悬崖跌落,又被高高捧起。
等他反应过来,江星烟早在一户人家的屋脊上了。
“阿星,你、你耍赖!”
他提起精气神,奋力追了出去。
嗖嗖!
两人从屋脊落下,一前一后闪身通过一条巷子。
嗖!
又同时闪了回来。
江星烟搓着下巴似有所思:“嗯?这马车,好眼熟。”
黑夜中,一匹几近隐形的黑马打了个响鼻,额间的银当卢反射出晶亮的光。
身后缀着的马车,一尘不染,宛若全新。
辛追指着它奇怪道:“这么干净,不就是府里的那辆?王启一天要擦五遍呢!”
“王启?”
江星烟喊了几声,没人应答。
她心头一紧。
莫不是出事了?
她赶忙抢上前去,一掀车帘。
只见,霍辞坐在车中,目光空洞地望向江星烟。
江星烟心里咯噔一下,联想到午后霍辞躯体的反常,倒不知他回府后有何遭遇。
看到她后,他扯开一个淡然的微笑:“阿烟。”
江星烟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你没事吧?”
霍辞不说话,只是眼神陌生地看着马车外的辛追。
辛追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