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早就出手教训那人了。
不过看在他已是个将死之人的份上,不与他计较罢了。
霍辞蹙着眉头,提出了异议:“之前在朝中时,我未曾与二殿下打过交道,他如何能看得出来?
就算心细如发,觉得我不似往常,也应该如辛追一般,有诸多怀疑才是。
怎会如此确信是阿烟?”
“谁在说小爷坏话?”
辛追一挑帘走了进来。
还以为是那几个校尉嚼舌根,没想到,竟然是将军。
他闹了个大红脸。
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江星烟一抬下巴,指了指桌上皱皱巴巴的信笺:“自己看。”
辛追又惊又喜,反手指着自己:“我、我真的可以?”
这是不是意味着阿星拿他当自己人了?
江星烟白了他一眼。
要说唯一的破绽,就是他了。
整天不是阿星,就是将军夫人的。
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换了魂的似的。
辛追正美呢,一眼看到书信上的字,登时宛若五雷轰顶,愣在原地。
霍辞都没眼看了。
这人还是他那个得力的副将辛追么?
怎么看着像个二傻子。
“好了,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,他既没提要求,我们万不可自乱阵脚。
从今往后,不管人前人后,该怎么称呼你家将军,就怎么称呼我。
违者,军法处置。”
辛追就像那咬败的鹌鹑、斗败的鸡,臊眉耷眼地答应着。
“喏。”
“拿去烧干净。
回来一起商量商量,铁浮屠能否为我西周所用,打北洛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辛追猛地抬头,惊讶地望向江星烟:“我、我也可以么?”
江星烟虽然极其不愿意承认,但这小子,还是也是有些急智在身上的。
在庆州时,若不是他,她现在都喝了孟婆汤投胎去了。
“还不快去!”
“哎、哎!我顺便把舆图都拿来!”
看着他连蹦带跳的背影,霍辞恨得牙根痒,一转头,还要面对云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