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星烟沉默。
他说的,似乎很有那么一些在理。
“就连她的份例,都是按照公主该有的份额给的,一两银子都没多的啊!”
“你们大夏公主份例是?”
“一年一千万两。”
外间中的江星烟和里间的霍辞齐楞楞呆住。
所以,她七十五个铺子,一年忙忙碌碌只能赚几百万两,还得是收益最好的时候?
所以,他自打出生后就征战沙场,脑袋别裤腰带上,冒着马革裹尸的风险,一年只有五万两?
这上哪儿说理去!
上官寒山不懂「霍辞」的脸色怎么突然沉了下来,试探着说道:
“如果江千金想当大夏国主,我立马让位。
如果她嫌累不想当,就让落月去接这个重担。
到时候,给她发最高的份例,让她游山玩水、闲散度日,好不快活?
再养伤十几个面首——”
“万万不可!”
云淳风着急出声,连里间的霍辞都差点异口同声。
上官寒山回头奇怪地看了云淳风一眼,充满了敌意。
这个小子也离死不远了!
江星烟冷笑:“是给江千金发银子,还是要她的命?
国主难道不应该调查清楚后,再来大言不惭么?
江千金可不想稀里糊涂地,被某人从背后一刀捅死呢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