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阿星时,霍家军将士们心中没有半点波动,反而有一丝埋怨。
辛副将很早就知道了吧?怎么不告诉他们啊!
没把他们当自己人?还防着他们呢?
辛追跑到近前,还没跟江星烟说上话,就被好兄弟们给围了。
眼见他们一个个目光幽怨,从四面八方拦着他,不让他接近江星烟。
辛追奇怪:“哥几个这是怎么了?”
为首的小米把他撞去一旁。
“你还是不是兄弟哥们了?这么大的事,瞒我们到现在?”
“地不地道啊,辛副将?”
“咱还是不是一家人了?”
“走,去那边说道说道!”
辛追恐慌:“不、不是,你们好歹也让我和阿星说句话吧?”
将士们异口同声:“不行!”
辛追一脸怨念委屈地被几人揪去了一旁,迎接他的,将是军营里的最高礼仪:叠罗汉!
“啊——阿星,救我!”
江星烟抿嘴勾唇,装作没看见,把头撇去一边,快步走了。
身后将士不住欢呼起哄,差点没把重伤初愈的辛追给压死。
他们这么一闹,倒给了萧枕淮可趁之机,让他成了第一个接到江星烟的人。
“江女郎,好久不见。”
江星烟定睛一看,原本缠绕在萧枕淮脸上的死寂之气,竟然全部都消退了。
取而代之的是,白里透红的气色,日益健硕的身体。
“云哥儿给二殿下的药当真这般有用!”
萧枕淮心头微酸,但还是难掩开心。
“是,孤终于不用再惶惶不可终日地等死了。”
江星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活着就好。
以后想做什么都可以的。”
萧枕淮心头感念,跟着江星烟往山河关走去。
“怎么不见国师?”
江星烟眼中骤然涌起极大的忧心:“他,力竭昏迷,至今未醒。”
萧枕淮心头一噎,怪自己怎么这么不会说话。
倒是一旁的江星烟又勾起唇角,坚定道:“他一定会醒来的,我等他。
不管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