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晚!你在哪儿?”
江老太爷拖着病躯,被一个身形健硕的家丁背着,尽管有气无力,还是声嘶力竭地喊着。
在他们身后,跟着一队官兵。
上官寒山收了脚,正要带着大伴从侧门离开。
吱呀。
破庙的门打开了,一位衣着朴素、气质非凡的女子冲着上官寒山盈盈下拜。
“多谢壮士救我全家之恩!”
上官寒山摸了摸鼻梁,依旧说话带刺儿:“哎,可别给我戴高帽哈。
我只是看不惯这些人为非作歹的样子,与你无关。
没什么事我先走了,别挡路。”
皮影里的上官寒山有多桀骜不驯,现实中的就有多卑微。
尽管江非晚并没有说他的不是,他还是抓着她的手紧着解释。
“晚晚,这都是演的哈,你别往心里去。
我当时哪儿是这样的?
我明明彬彬有礼、温良恭俭让的,对不对?”
江非晚嘴角勾着一抹坏笑,略略点头:“对啊,怎么不对。
你不过就是用下巴看人,阿爹请了你好几次,你都撑着不去,还说我一个未出阁的少女,不应该独自一人出行。
可是把我好好教训了一顿呢。”
上官寒山慌得真想直接吻上去,打断江非晚揭他老底的行为。
可现在,一旁的孩子们都意味深长地看着他,他只能伸手轻捂住晚晚的嘴,忙不迭地赔礼道歉。
“我错了,我回去跪炕头,求晚晚别说了。”
江非晚笑着打落他的手:“好好看你的戏!”
再回头,官兵早抬着山贼下去了,幕布上只剩江非晚、上官寒山和江海季,还有江老爷子头顶上的江老夫人。
此时的江老夫人开口有了唱词:
“可怜我的儿为看我遇险,却不想碰见个天赐良缘。
臭老头躺在家啥事不管,还得我亲自来撮合他俩。
去父留子的念头一打定啊,那必然要将他实现!”
幕布后面的灯渐渐熄灭了,一场戏终于落幕。
“啊,怎么不接着演了?”
“是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