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国师怎么比一言不合就砍掉自己右手的拓拔将军还癫啊!
还有上官国主,在这儿凑什么热闹呢?
“上官国主,云国师,二位莫要激动。
沈某蹙眉,是因为江千金的脉象与常人无异,与她昏迷不醒的病状并不相符。
摇头也是身子无碍的意思。”
云淳风无语。
你这样迟早让人打死。
上官寒山更直接一些,兜头给了沈珍一巴掌。
“你小子以后再这般装神弄鬼的,小心寡人扭断你的脖子!”
说罢,他一抹眼泪,如来时那般匆忙地走了出去。
“寡人得赶紧给晚晚和小丫报个平安去,她们还牵着心呢!”
云淳风这会儿没工夫管别的,连声问沈珍:
“那要如何将养?多久能醒来?”
沈珍沉默一会儿,提笔开始写药方。
“尽管脉象无碍,但沈某推测,应当是与昨晚和天雷抗衡,力竭有关。
沈某便开些滋补的汤药,服用三天,或可缓解。
至于多久能醒来,沈某不敢夸口,只能看江千金的造化。”
云淳风知道,逆天而行,终有天罚。
昨夜,定有师尊暗中相助。
不然,以大小姐凡人之躯,怎可和天雷对抗?
此番只能先将滋补的汤药吃着,安心守候才行。
“如此,有劳沈太医了。”
沈珍写好药方,抬头一看,吓了一跳。
只见云淳风的胸膛,早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。
他却浑然不觉,一颗心都在江星烟身上。
沈珍无语:“目前看来,云国师的伤才更要紧一些吧?
可别江千金还没苏醒,云国师就先流血而亡了。”
云淳风也不管他说的话僭不僭越,甚至都没听清沈珍说了什么,就胡乱地摆摆手:
“全凭沈太医安排,还请尽早将大小姐的药熬好了送过来才是。”
沈太医眼见这人在江千金清醒前,是得不了好了,也不多做争辩,答应着退出门外。
有眼力见的春夏秋冬四个丫鬟,早打开了热水候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