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怜。
可他却在想,自己到底有多大可能成为江星烟的面首。
一旁的年年小声拆穿了他的幻想:
“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啊,义父。”
萧枕淮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。
年年这张嘴,可是越大越出落得厉害了啊。
其实,他心里早就没有那么深的执念了。
如今,看到星烟健康快乐,就是他最大的心愿。
之所以还形单影只,或许只是因为还没有遇见能让他再次动心的那个人。
一场火壶打铁花,让每个人的心境都产生了微妙的变化。
一夜宿醉过后,江星烟是被云淳风的醋意闹醒的。
“呵,不执方丈来就来了呗,怎么还要大小姐亲自去迎接他不成?”
他将“不执方丈”四个字咬得很重,谁都能听出来,他恨得牙根痒。
“哦,就只有今天是良辰吉日么?
今后难道每一天都是大凶之日?”
云淳风也不知道在跟谁说着。
江星烟勾了勾唇角,打算继续偷听云哥儿是怎么发火儿的。
却不料,下一秒就被一双薄唇吻了上来。
“大小姐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?
有人已经等不及了呢。”
江星烟浅笑:“云哥儿不是让他等着了么?”
云淳风轻哼一声:“就怕大小姐会心疼呢。”
江星烟拉起云淳风的手,作势要亲,却在最后关头张开嘴,重重咬了一个牙印在上面。
“喏,本小姐给你的专属印记,这下不闹了吧?”
云淳风瞬间收起周身的醋意,俯下身和江星烟缠吻了好一会儿。
最后还是上官寒山亲自来喊他们,两人才姗姗来迟,出现在祈年宫。
不执紧张得好几晚都没睡着。
这可是他用新身份第一次见阿烟,可别出了岔子,让阿烟觉得他白活一世,根本没有在好好修佛。
他身后的麓云寺众僧人,看到方丈身上冲天而起的执念,真是一整个大无语。
你把心中的执念放下就是在好好修佛啦!
你这样可是当不了住持的啊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