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,眼中流动着金漆,是佛性的证明。
温润的嘴角总是勾着一抹悲悯的浅笑。
说起话来温温柔柔的,像是春夜里第一场柔润的春雨。
哪怕在我扯开他僧袍和袈裟时,他都没有呵斥于我,而是轻叹了口气:
“施主,莫要戏耍小僧了。”
可最后,为什么一发不可收拾呢?
似乎是从我散开头发,却头一晕,跌入他怀中开始。
他喉结微微滚动,空灵的声音中染上了隐忍与欲念。
“施主醉了,小僧这里有醒酒汤。”
我伸出手指,顺着他的下颌,滑下,在他的喉结处停留。
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栗,我攀上他的脖颈,用气声在他耳边说:
“喝醒酒汤可以,但我要佛子喂我。”
许是为了尽快远离我,他答应了。
他保持着一丝清明,将我打横抱起,放在他的僧榻上。
紧接着,端来了一碗药汤,用汤匙舀了,送在我嘴边。
我张口吃了,眯起眼睛看他。
只见他稍稍松了口气,但眼神里却有种怅然的失望。
我趁他不备,扑过去吻上他的柔唇。
他的唇真的好软好软。
软得像一团轻若无物的云朵。
也像刚在太阳下晒得蓬松的棉花。
那一刻,我仿佛在沙漠中的人,渴了许久,竟然喝上了仙露琼浆。
一整个餍足。
“我要圣僧这样喂我。”
他的眸色彻底疯狂,竟然真的用那不沾世俗的唇,一口一口地喂我。
到最后,白瓷碗脱手,摔在地上,碎得四分五裂也没人管。
宛若他的佛心。
我们两人都是未经世事,全凭一腔心动,痴缠。
他最后一丝清明是在我轻声喊疼之时。
他恍然惊觉自己在做什么,慌得从床榻上弹起,光着大半个身子,立在榻边。
“施、施主勿怪,小僧这就去别处,施主好生歇息。”
到那个时候,他都还说让我别怪他。
我念动除弊咒,消除了身子上的不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