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契约都放到了师啸业的面前。
师啸业狂惯了,他自认为无论借多少,后续他都能在别的地方赢回来。
但他忽略了一件事,此战师浅浅一战成名,加之姚爷的声名在,无人再会与他赌。
没有对赌,何来赢钱。
但这一刻的师啸业自然是不知道的,还沉浸在非要赢了师浅浅的不甘心里。
赌桌再次焦灼起来。
但结果依旧一样,师啸业一遍遍输,那些借来的银钱,也都入了师浅浅的口袋。
整整一夜的时间,师浅浅盆满钵满,师啸业倾家荡产。
眼看着天色大亮,师浅浅看着猩红着双眼好似要发狂的师啸业,摆了摆手,“不行了,我太累了,就先走了!”
“你不能走,我还要再赌。”
“得了吧,你都一屁股债了,留条命吧!”
“我有的是钱,你瞧不起谁?我可以这就回府取来。”
等的就是你这句话。
拖相府下水,才更好玩。
师浅浅故作无奈,“好啊,那就等你取了银钱再来。”
“一言为定,今晚此处,我等着你!”
师浅浅挥着手,就走了出去。
师啸业也跟发疯一般的离开。
他不知道的是,在高楼看着他离去的师浅浅一声轻笑,转手将一沓银票递给了姚爷。
姚爷一愣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说好的带您挣钱。”
“赌局的回利已经够了。”
“这是我额外的谢礼,就算交个朋友。”
姚爷也是通透人,直接接下银票,“你确定他晚上还会来?”
“会,而且会越陷越深。”
赌徒之所以是赌徒,是因为他本身就是深渊。
她等着他输得一无所有。
师浅浅离开姚庄,就回了王府。
景辞深正在书房赏画,师浅浅没有兴趣,径直走到窗边的软塌躺下,那熟练程度,好似真是在自己家一般。
“一夜未归,饿不饿?”
“吃过了,被人跪下叫了爷爷,心情好,吃了不少,对了,说说吧,你要利用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