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天,天色再次暗沉下来。
困在杂物房中不知道时间,只能靠那扇窗户分辩白天黑夜。
两天一夜,顾君惜跟嬉儿未曾停歇,手臂大的圆木桩子经过不停歇的削割已经被削磨一大半,初现断裂痕迹。
可顾君惜跟嬉儿的手也都被磨破了皮,上面添了许多新伤划痕,缠了一层又一层的布,布又被血迹渗透。
钗子被磨损了两只,好在顾君惜离府,当时梳的发髻所需用的钗子多。
“嬉儿,再坚持坚持,只需明日天亮,这木桩子大概就能割断了!”顾君惜似乎已经看到胜利曙光。
只要割断一根木桩,她就能跟嬉儿合力将残木掰开,然后再利用她们身材纤瘦的优势,从缝隙中钻出去。
“啾!”外面窗檐上停留的小鸟突然振翅飞走,顾君惜蓦地看向窗外,一个长长的身影映了出来。
“有人来了!”顾君惜连忙放下钗子,拉了嬉儿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