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前面一条街王婶家走去。
再卸货四天,就能给王婶儿家交租金了!
今天是冷淡期,晚上经过下班潮那一批人购买东西后,店里就基本没有什么顾客了,顾希溪核对了货物数量,打款,然后把储水桶都封好,八点提前关了店铺大门。
她没有心情吃宵夜,心里很难受,于是又钻进系统去练拳体术,练了三个小时出来倒头就睡。
梦里全是爸妈和她以前的美好回忆,最后梦见爸爸死了,她哭着醒来,一摸脸颊全是泪水和吓到的汗水。
拿起手机,时间正好四点钟了,洗漱煮早饭,她带着昨天写好的单子下楼去后院,急切的等着沈青宴的到来。
440分,后院门外大雾弥漫,沈青宴走了过来,他身后的大推车上绑着高高耸立的空桶,她立即起身,定定的看向他。
她把单子藏在身后,先指挥沈青宴卸瓶子,搬货,顺便说清楚搬过去东西的数量和总价,“对了,那一批东西我才出手1/4,卖了很多钱,大概可以买每天这些物资两百多份,所以钱暂时不用担心了。”
一共五千多万,之前没增加肉和水的时候,成本大概是20万左右,肉1万块,十吨水50块钱……所以两百多份是差不多的。
沈青宴一边搬货一边附和,“劳烦姑娘费心了,对了,姑娘心事重重,是否有话要对沈某说,姑娘大可直言!”
搬完最后一趟,沈青宴彻底站停,一边憋着大喘气,一边耐心询问。
顾希溪指着那些大储水桶道,“那些是水,先搬吧,一边搬我一边说,时间很紧。”
沈青宴又开始搬水,顾希溪也才开始快速跟他解释,“我有个朋友生了重病,无药可治,想让你在你们那个世界寻找一下药方或者良医,亦或是起死回生的药草都可以!”
沈青宴进了迷雾,很快又跑着回来了。
“姑娘所托,在下必定竭力完成,不知姑娘那位朋友是什么病症?”
“有强烈的腹痛,扩散到背部,腰上,皮肤和眼白会变黄,也可能恶心呕吐……”顾希溪就按胰腺癌说的。
沈青宴来回两次就记下了,人也随着迷雾消失,顾希溪只听到一句,“请姑娘安心,你的朋友必定吉人自有天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