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,下官认为如今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。”
镇国王嗯了一声,发现魏大人没有领悟到自己的意思,又解释,“这铺子应该没什么问题,只是不同于大煌朝的铺子罢了。”
“明日你简装出行,带一些人过去打探一下情况,或许,能找到我们想要找的人。至于粮食,你看着采办,库银空虚,且省着点。”
魏大人嗯了一声,这才明白过来:以往有不少关于沈青宴的传言,其中有许多说法和这间铺子的独特之处不谋而合。
这样特殊的事件不可能是巧合,所以王爷这是在怀疑,那女掌柜和铺子与沈青宴有关。他弯腰拱手,低眉顺眼,“下官领命。只是有一事下官不明白,这沈青宴和陈言胥的情况,殿下您早有耳闻,为何一早不提醒,救下二人。”
如此那般,正好以救命之恩,换二人归顺。
何必等到现在,搞得这么麻烦。
“你真的想不明白?”镇国王反问,已经有些想笑了。
魏大人猜测,语气疑惑道,“我知道您最开始不救是为了名正言顺起兵,但后来,恕下官愚钝。”
确实愚钝,镇国王扶额,好在他忠心,也是个清官,家里人也会做生意,有银子。
否则他真想让他滚出去。
镇国王放下手中的兵书,叹了口气,“沈青宴既然身负许多不能解释的奇异,他自己愿意自投罗网必然有他的理由,所以我不救,一来是怕坏他的事。”
“二来,根据我派人打探的消息,二人虽然清正廉洁,但却有些迂腐。大煌朝皇帝昏庸,奸臣当道,他们从未想过另投明主。我若是在他们自己想清楚之前就出手,未必能得到两个我想要的臣子。”
魏大人这下明白了,所以镇国王是在等沈青宴和陈言胥自己想清楚,逃出来,和旧主主动一刀两断。
如此一来也说明二人对旧主彻底死心,他才能安心收为己用。二人又是做实事的官员,哪个开朝当即时不需要这样的官员的?
再者这俩人得了民心,旧主要杀惹怒百姓,他们王爷重用,则是顺应民心。
顺民心昌,逆民心亡,再分明不过。
“下官明白了。”魏大人弯腰,拱手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