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根本没人能近牧夜白的身,而且一般打了这种主意的人,无一例外,下场都极为凄惨。
因此现在上京的人对牧夜白几乎都是忌惮,没有人再存那种勾搭的心思了。
“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,霍启山基本上不参加宴会的人,忽然出现在这里参加苏家的宴会,结果今天,牧夜白也来了……”旁边的人跟着搭了一句话,眼中明显是带着疑惑的。
霍启山是不参加什么宴会,他沉心工作,但是毕竟是霍家的继承人,有些场合也好,有些情况下,他该出场还是得出场,只是露面比较少罢了。
霍启山今天会出现在苏家的这个宴会上,他们姑且还能当成是霍家和苏家关系还不错,这霍启山跟苏知清又是好友,霍启山看在这些的份上来参加宴会的。
但是牧夜白是为什么?
牧夜白可不是什么想相与的,一直都是一匹孤狼,他这些年鲜少会在公众面前露面,一直说是养病,也没什么消息,只要他不愿意,没人能逼迫他出现在他不喜欢的场合中。
时隔几年,牧夜白却露面了,而且这第一次露面出现的公共场合就是苏家的这场宴会。
这实在很难让人不多想。
最开始议论苏妗的那寸头男子眉头拧了拧,察觉到今天的苏家宴会恐怕是不简单,也不好收场了,苏家,牧家,霍家,傅家都齐聚一堂。
“上一次牧夜白出现在公众面前是因为什么?”寸头男子呢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