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橙觉着自己驾驭男人的能力还是太差。

    她做不到汤雯那样收放自如,在恰好的时机示弱撒娇,所以承受更多“摧残”。

    在床上,之前的陈珏总是温柔备至,很在意她的感受,尽管就那么几次,但让人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尤其结束后他特别体贴,会安抚她的后背亲吻她的耳廓,给人足够的安全感。

    乔橙在他那里得到快乐,也觉得被尊重。

    但这次感受不好,主要是疼,翻来覆去叠加了疲倦,到后面身心俱疲。

    她躺在那儿眼睛都不想睁开,声音绵绵的,“说话要算话。”

    陈珏嗤笑,接着是窸窸窣窣穿衣的动静。

    门被打开又合上。

    她恍惚着睡着了。

    次日醒来,下楼时看到汤雯在做饭,是速食的奶油蘑菇汤跟薄披萨。

    乔橙饿极了,三下五除二解决一碗,这才发现屋里只有她两,便随口问,“你家成晏呢?”

    “外面捡木桩子,说回去给我两雕个小板凳。”

    “好有心思啊,你还板着个脸。”乔橙觉得成晏真算是一股清流了,假如汤雯也不追求婚姻,那么应该好好珍惜。

    汤雯却是无所谓的,“我这么穷,最不缺的就是心思,我缺钱嘛,有那功夫带我多买两只包不好嘛。”

    乔橙拿她没办法,抓了一块披萨四处逛,不经意又看见那只风筝。

    她觉得它眼熟,却一时想不起哪里看过。

    “陈珏呢?我们是今天回去吧。”明儿周一,打工人打工魂,嘴上抱怨,一天假也不敢多请,尤其她这样缺钱的。

    汤雯往披萨上倒着辣椒酱,“等我那位哥哥捡完满意的木头桩子咱就回,”说着八卦眼神投来,“你跟陈珏又吵架了吧?人家昨晚就走了。”

    确切来说是清晨。

    汤雯起来上厕所,忽然看见窗外有两道大光,掀起帘子一看是陈珏的车。

    她马上把成晏摇醒,怕是出了什么事。

    结果电话一问啥事没有,陈珏只说麻烦他两带乔橙回去。

    “我们这趟来的纯属多余。”汤雯总结道。

    乔橙若有所思的,“知道多余就好,以后别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