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你们两个的烛光晚餐,我还是不要打扰啦。”
汤雯没有强求,便将乔橙送回去,才跟成晏离开。
车上,汤雯忍不住好奇,问成晏道,“陈珏去瑞士到底做什么?感觉很频繁,时间也很久。”
可是据了解,他不是为了生意去的。
成晏对她向来知无不言,尤其在关系很微妙需要讨好她的此刻。
然即便这样,他张着嘴,却显得为难,“雯雯妹妹,我得诚实告诉你,我知道,但我不能说。”
“为什么?”汤雯故作生气,“不说是吧,放我下车。”
成晏慌了,打着双闪靠边临停,“要是我自己的事我绝对不敢瞒你,但这是陈珏的事,我要是说了,他能杀了我。”
那当然是夸张的说辞,但可见事情不一般。
汤雯皱眉,严肃的看着成晏,“那你告诉我,这事跟女人有没有关系?”
——
晚上汤雯没有回来,乔橙特意发信息提醒叫她别玩脱了。
汤雯大清早才回复:没事,我有数的。
她摇摇头,并不这样认为。
乔橙认识汤雯这么多年,见她对男人一直手拿把掐,即便现在看着也把成晏治的服服帖帖,可实际她自己也全搭进去了。
谁陷得更深真不好说。
并非肉眼可见的下位者就是真的弱势。
男人惯来会装委屈来博取女人的同情。
乔橙提醒过汤雯之后便起床收拾,换了朴素的衣服独自开车去佑恩寺。
路上的时候,她忽然想起临时抱佛脚的说法,每次考试前面试前就这样把结果全托给各方神佛,如果没成就抱怨拜什么都不灵验。
可唯独这次她不敢强求结果,明知道只为了心安,也要一遍遍的来。
张岐说玄学有用,她便期许如此。
依然是熟悉的流程,在大殿跪拜叩首,乔橙默想:只要妈妈可以醒来,以后她说什么自己都听,绝不会顶嘴,就要妈妈顺心顺意的生活。
假如神佛有灵,她还会把今年的年终作为香火供奉过来。
这对于现在的乔橙来说,是很大的付出了。
毕竟陶怡的医药护理费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