惜,还需要我做点什么吗?你一个人能照顾得了吗?”
毕竟是个柔弱的小姑娘,万一傅总喝多了闹,只怕应付不过来。
陆惜可不敢再麻烦丁聿,大半夜的把人折腾过来,关系再好也不合适
“不用了丁大哥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行,那我先走了,有事给我打电话,别怕麻烦。”他就是吃这碗饭的,傅总怎么折腾都行。
不过,傅总是怎么了啊,平时酒局可从来没喝这么醉过。
让一个选择性极强,极其理智的人喝醉,一定是有特别的原因。
哦莫,不会是因为……白月光吧?
可怜的陆惜夫人,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白月光的事。
丁聿走后,陆惜就先把胸罩扯了下来。
伏天又潮又热,刚才吓了一身汗,陆惜浑身都湿哒哒的,黏得难受。
反正傅先生喝醉了她也不怕被人看光,脱了胸罩扔在床头就赶紧给傅南洲脱鞋。
她爬到床上跪在跟前,去给傅南洲解衬衫。
这还是陆惜第一次给男人脱衣服,而且还是她老公,一个英俊到无法形容的男人。
陆惜心脏怦怦直跳,解了衬衫扣子又接着往下移,明明脑袋里没想什么大尺度的画面,但就是脸颊越来越热。
她握住傅南洲的皮带,“咔哒”一声,皮带被解开。
但与此同时,刚才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却忽然睁开眼睛。
陆惜抿着嘴唇,发颤的小手一手捏着西装裤,一手捏着拉链,一点点往下拉。
她已经很小心了,但那毕竟是男人最敏感的位置,手指还是无法避免的碰到了某些柔软的地方。
“做什么!”
傅南洲嗓音异常暗哑,猛然按住陆惜的手。
他想阻止陆惜,但却因为太过用力,把女孩的小手按在了不该按在的地方。
轰!
陆惜感觉大脑炸了,结结巴巴的说:“傅、傅先生,你先……先松……”
她的脸已经快成煮熟的虾子了!
变了!
傅先生竟然……
陆惜心跳如雷,想抽回手却不敢动。
就在这时,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