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说的那儿一定就是神仙住的地方。
牛沛心里暗自思忖着,乖乖地从地上站了起来。
其余的百姓见他站起来了,也跟着一起站起来。
李令皎看了看他们干裂的嘴,叫了几个人,抱来两口大瓮,用稻草把瓮里擦拭了一圈。
随后,她下单买了一桶15l的纯净水,倒进了两口瓮里,分给了众人饮用。
又如昨天一般,差遣会做饭的妇人煮了米糠糊糊。
闻着米糠糊糊散发出的稻谷纤维的香气,李令皎自己也有些饿了。
从昨天到现在,她还什么都没吃过呢。
米糠糊糊,李令皎是肯定吃不下的。先不说她的喉咙肠胃适应不了,光是煮饭的妇人不洗手这点,她就受不了啊。
思考半晌,最后只好花了58块钱,买了十包压缩饼干,拆了一袋啃。
于是,当大家喝着热气腾腾的米糠糊糊的时候,就发现,仙姑正在啃一种黄褐色的饼,看上去硬硬邦邦。
煮饭的妇人诚惶诚恐地上前,走到了李令皎的身边,“仙姑,小妇人为您炊米煮些吃食吧?”
“不用,不用,我吃这个就好,不用管我。”李令皎看一眼煮饭妇人指甲里的黑泥,就觉得头皮发麻,连忙拒绝了。
妇人有些惋惜地回到了人群里。
牛沛将一切看在眼里,又看了看堆在角落里的米袋。
忽然,一直沉默话少的牛粟开口:“是不是因为仙姑将白米,全都给了我们,才只能啃干饼的。”
李令皎生怕他们还不死心地想给自己做饭,三两口吃掉了剩下的半块压缩饼干,又喝了点儿水,很快就有了饱腹感。
等大家吃过,李令皎叫来牛沛,带着自己在周围逛一逛。
村子里的房屋,都是黄泥垒成的,屋顶盖的是茅草。
村外开垦有水田,只不过已经全部旱死了,田里无水,只有干涸的泥巴。
看到水田的痕迹,李令皎可以肯定,这里应该地处南方。
古代南稻北粟,北边的粟是种在旱地上,不必开辟水田。
往西边走,可以看见干涸的河床。
牛沛叹息着说:“大旱延续三年了,这条河越来越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