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觉得头疼、我还怕冷……呜呜呜,仙姑我知道错了!求求您救我!”
其他人也都跟着哭天抢地,一个个哀嚎不已:“我、我也觉得头疼怕冷……仙姑您大慈大悲,救救我们吧!我还年轻,还不想死!”
李令皎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几个人。
还真别说,都挺年轻的,而且身体也算健壮。
想来也是,要不是他们仗着自己年轻体健,又怎么敢从其他人手里争抢东西,以至于被苗高射箭警告。
这么几个身体健壮的年轻人,放在村里也是挺实用的劳动力,想必担水耙田不在话下。
“放心,还有的救。”李令皎开口了,声音淡淡的。
这几个人觉得头疼怕冷,应当是伤口感染导致发烧所引起的。
并不是破伤风。
苗高用来设置几个人的箭,都是竹子削的,而导致破伤风感染的,通常是泥土、铁锈。
他们还没那么容易被感染。
不过,倘若这几个人真的得了破伤风的话,那李令皎还真的要头疼一阵子了。
因为拼夕夕里,并没有人用的破伤风针剂出售,只有兽用药。
兽用药到底能不能给人用,她也不清楚。
不过她知道,两者的生产卫生标准不同,兽用药肯定没有人用药卫生,里面应当掺杂了不少的杂质,而且兽用药的剂量浓度与人用药也有很大的差别。
但是,换个角度想想,针对同一种病症,兽用药的核心成分与人用药是一样的……
想要搞清楚,兽用药到底能不能给人用,恐怕还是需要用人来做实验。
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,势必还是会试上一试的。
……
“大哥,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呀……”
一行人相互扶持着,慢吞吞的往前走着,脚步几乎是在地上拖着挪。
苗枫的脸已经惨白,嘴唇一点血色也无,他还重重的喘了口气,朝着走在前方的兄长,问出了声。
“已走了许多天了,怎的还不见家乡?”
与他们同行的其他几个人,也都个个面无血色,虚弱不堪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趴在苗良背上的那人,张了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