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因为谢家远远没有红家和谐,因为红家的权利交接比较平和,二月红对红家的族人下属,也有更深的感情、更强的保护欲,
而小花就更有社交距离一点,从这点而言,二月红的贴心就不如小花的贴心更让月初接受。
不过这也可能是因为小花虽然也混黑,但是多年之后的祖国内地,到底没有现在这个时代的炮火硝烟吧。
不同时代的人身上会有不同时代的烙印,这师徒俩虽然相似,但仍有不同。
因为战争乱局,哪怕二月红在当下已经是少有的尊重女性的男人。
但他的保护,还是更倾向于将自己爱的人藏在身后,放在玻璃保护罩里,然后独自在外面承担风雨。
大概一根筋的人偶尔都会有一些莫名的直觉,月初虽然无法准确将二月红带给她的种种复杂感受准确的形容出来。
但月初却能大概判断假如是二月红的话,他会怎么应对之后的事情。
所以月初偶尔也会担心他过于充足的保护欲,反而会弄巧成拙,因为好像在二月红眼里,自己和陈皮都是需要保护的人。
简直是不可思议,自己也就算了,陈皮这死小子,怕是他自己都不敢认自己是个好人吧。
“好,不管是什么事情,我一定先和你商量再说。”
二月红拍了拍月初拽住自己衣袖的手,微微颔首。
虽然月初看二月红还是旧时的姿态,但都过去十年了,再尖锐的石头,都被磨光滑了,再大的火气,也酝酿成了更加黏厚的岩浆了。
二月红在和陈皮相依为命的十年等待中,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月红了。
就像陈皮自月初走后,再没有吃过月饼,等到月初回来还要亲眼瞧着月初把月饼吃完,才能勉强确定这一次自己没有吃光大家的团圆、月初不会因为忘记吃月饼就忽然消失一样。
二月红的追爱行动也在放缓,时间足够二月红酿成一坛美酒,只要月初回来,他就有更多的耐心,毕竟,这人走的时候,连句音讯都没有。
但二月红就这样为了那一折刘海砍樵,没名没分的等了这么多年,他差点以为等不回来了。
只是,才回来两日的月初,身边还跟着两个小妖精的月初,当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