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脑子里没有争权夺利这根筋,或者说争抢这些财富不会给她带去任何的成就感,有这个时间,月初恐怕宁可和陈皮比赛谁的投飞镖姿势最帅。
不管外表有多欺骗人,月初也不是甘于被困后院的金丝雀,她有自己飞翔和生存的能力。
更不要说月初一直自诩是陈皮的长辈,偶尔,在月初还没和师父正式交往的时间里,月初对陈皮的态度实际上比对二月红的态度更亲近。
月初到底是对陈皮有过救命之恩的,从某些意义上讲,人会天然亲近自己帮助过的人。
她又怎么会介意陈皮住不住在谢家,恐怕在她的观念里,二月红不管请谁住家里都是他的自由,而月初不该插嘴才是。
假如真是这样,那该多好,月初就完全站在旁观者的视角去看师父,那就好了。
所以陈皮的假设里,其实一开始就没把月初和二月红放在一起,哪怕只是给月初找一个他不住红家的借口。
陈皮也不肯承认他们二人可能成婚,可能抛下他去过二个人的生活。
只有在二月红的新娘是一个陌生人的情况下,陈皮才需要避让出去。
只是月初专注于思考他的野心,倒是忽略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“行吧,你们不是在闹矛盾就好,那我就先走了,你也是,忙的话就不用经常来找我了,干你自己的活吧。”
月初站起身,拍了拍手上的牛舌饼碎屑,对着陈皮嘱咐道。
陈皮对她这个救命恩人的态度,可比她对谢九爷这个救命恩人的态度要好上太多了。
虽然之前陈皮因为不清楚事情的详情,没有亲自进谢家找她,但他摆在谢家附近的人手肯定不少,现在知道了内情,月初担心他老是上门,打扰了人家的安宁。
陈皮现在在长沙,也算是有些名气的人了,谢九爷就喜欢结交有本事的朋友的朋友,这和无老狗对待朋友时无目的的仗义疏财不同。
谢九爷大多是为了投资潜力股,所以对陈皮这个小有名气的年轻人,哪怕心里不看好,面上的礼仪也会促使谢九爷在陈皮拜访的时候,做足礼贤下士的姿态。
要是知道了陈皮现在大半个月住在外面,而不是在二月红离开长沙后坐镇红府的话,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