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夜无话,刘虎照常在凌晨 5 点钟起床。晨光未启,夜色如墨,万籁俱寂中只有他轻微的脚步声在后山的小径上响起。四周的树木在黑暗中如同沉默的巨人,他来到平日练习的空地,深吸一口气,开始三体式站桩。
他的双脚如同生根一般扎在土地上,膝盖微微弯曲,双手抱圆,仿佛怀抱着一团无形的气。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颤动,调整着自己的状态。清晨的山风带着丝丝凉意,轻轻拂过他的脸颊,撩起他额前的发丝。随着时间的推移,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,他的额头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一个小时的站桩结束后,刘虎稍作休息,便开始练习形意拳。他身形一动,如猛虎出山,虎形拳的刚猛尽显。他的拳头带着风声,每一击都仿佛能击碎巨石,眼神中透露出凌厉的光芒。紧接着,他身形一转,又似灵猴跃动,猴形拳的灵活被他演绎得淋漓尽致,在树林间穿梭腾挪。
龙形拳时,他身姿矫健,仿若蛟龙在云海翻腾,身形起伏间带起一阵微风。鸡形拳则步伐稳健,啄、打、扑等动作精准有力。马形拳如骏马奔腾,气势磅礴。燕形拳似燕子轻盈,在空中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。直到太阳初升,霞光如万道金箭穿透树林,洒在他身上,他才收功。
刘虎沿着蜿蜒的小路回到院子。院子里,王大树一家人正萎靡不振地坐在地上。刘虎看着他们,心中五味杂陈。王大树低垂着头,眼神空洞,仿佛失去了灵魂。他的妻子坐在一旁,低声抽泣着,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。王豹子三兄弟也满脸惊恐,失去了以前那种嚣张跋扈和横行霸道的气势,紧紧依偎在大伯他们身边。
刘虎心想,王大树可是二虎三虎他们的亲伯伯呀!就为了那点微不足道的利益,亲情竟如此不堪一击。这片荒山,在这异世界的大宋朝,价格低廉,不过 1 到 2 两银子一亩。在这偏僻的大山中,更是无人问津,一两银子都难有人愿意买。他们家已经分到了几十亩良田,却依旧人心不足。
回忆如潮水般涌来。从王豹子与大伯娘将王虎兄妹赶走的那一天起,刘虎就知道,他们是为了多占粮田,霸占王虎父亲那份房产和粮食。爷爷奶奶也不主持公道,任由他们把王虎几兄妹赶走。那一幕至今仍历历在目,王豹子三兄弟那狰狞的面孔,王虎与二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