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。
杨风衣衫不整,生无可恋的站在窗边望着两人,无奈只能求助杨雪。
杨雪来了以后,先是忍不住嘲笑了一番,随后上来给两人一人一手刀,陆逸和zack直接昏倒在床上。
解决完两人她拍拍手,“好了,多简单的事情。”
“……”杨风瞪大了眼睛,“你……就这样对他们?”
还真是干脆利落的方法。对不住了两位。
“不然?”
“……做得好!”杨风直接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。
第二天,清早八点。
迟昔醒了,酒也醒了。
“嘶……啊…疼…”她刚想起身觉得浑身酸疼,便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痕迹。
好吧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二十分钟后,迟昔找了身长衣长裤走出卧室,奇怪,这次喝完酒头好痛,居然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,连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。
此时,庄园客厅。
陆逸和zack并肩坐在一起,两个人同款姿势,一声不吭的耷拉着脑袋揉着脖子,像两只鹌鹑。
迟昔下楼看见两人,默默走过去,静静地入座,然后现场就变成了三只闷声不吭的鹌鹑。
杨尘述挺拔的身影走进客厅时,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。
zack没什么形象地瘫坐在沙发最左边,陆逸拧着眉,手揉着脖子思考,想不通怎么睡一觉起来好像被人打了一样。
至于迟昔,斜倚着沙发,不停着搓着脑门,眼神中透着明显的困惑。
“醒了?”男人来到沙发处站定,伸手摸了摸迟昔的脑袋,口吻依旧温柔性感,但似乎又噙着笑。
迟昔慢悠悠的抬起头看他,目光所及之处,赫然是男人领口处右侧脖颈,几颗明显的草莓吻痕。
“……”她咽了咽口水,随后捂着脸半边脸,闭眼叹口气,她的老天爷啊,她喝多之后,都干了什么。
听见声音的陆逸和zack也抬起头看去,毫无意外他们也看见了男人脖颈处的吻痕,两人默默转头朝迟昔看去,看不出来啊,昔姐原来这么狂野。
杨尘述嘴角微扬,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三人,而后在迟昔身旁坐下,“头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