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眼看着自己的东山,勾勾手指,你,过来。
东山勉强站起来,一瘸一拐走到黄斌面前,蹲下。
黄先生,今晚是我不懂事,打扰了你的雅兴,我给你赔罪了,东山忍着剧痛,卑微的对黄斌说道。
赔罪?把这个喝了。东山看着桌子上大半瓶的人头马,右手不由得攥紧了。
东山转头看了看一脸冷漠的郭峰,看来今晚这一关必须要自己过了。
扯了扯撕裂的嘴角,东山一咬牙,狠狠抓过桌子上的酒瓶,深吸一口气对着嘴仰起了脖子,其实喝一点也好,至少不会再感觉到疼痛了。
苦涩难闻的外国酒让他一阵反胃,刚刚的内伤让他感觉到那些酒并没有顺着食道流动,而是顺着血管流向了七经八脉……
咳咳……酒呛到了鼻子,嘴里一大口酒混着血水喷在地上,东山咳的喘不上气,缓了一会终于没有那么难受,一仰头继续……
沙发上哭着的女孩猛地扑过来夺东山手里的酒瓶,哭喊着说,黄老板,我来喝、我来喝,都是我的错,我来喝!
黄斌的脸色瞬间冷了8度,东山恰好抓住了黄斌脸上一闪而过的怒色,赶紧一把推开身边的女孩,顺便提醒道,走开,别再惹黄老板不高兴了。
女孩瞬间一愣,双手捂着脸无声的哭泣着,东山看都没看她一眼,只想尽快把眼前的酒喝光,然后赶紧去洗手间吐酒……
眼看东山手里的酒快见底了,黄斌冷哼一声带着人走了出去。
女孩赶紧拉住东山的手,再次夺下酒瓶,颤颤巍巍的说,别喝了、别喝了,黄老板已经走了,说着抱住东山嚎啕大哭起来。
行了别哭了,让他趴垃圾桶上吐一会吧,刚喝下去还没那么快醉。郭峰说完转身走出去送黄斌下楼。
吐完酒,东山觉得舒服多了,打发走刚才的女孩,拖着沉重身子一瘸一拐的在走廊里迎来送往,刚才东山把自己从上到下摸索了一遍,并没有发现骨折、脱臼的情况,看样子刚才打自己的几个保镖并不想把自己往死里打。
东山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崩溃,强忍着浑身的酸疼,终于熬到3点,最后两位客人也身心愉悦的离开了。
就在东山一手扶着老腰,一手清理着一片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