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导,你呢,你有什么?”
芷昔:“我与泠月是一族,自是不会与她做比较,掌事不必挑拨我们的关系。”
萤灯轻蔑一笑,“其实又何需我说什么,这差距不是人人都能瞧得出来的吗。你就算做了副掌事又如何,在她面前,你还是矮了一截。”
芷昔:“仙界之人并非都像掌事这般心存比较之心,处处计较。”
:“那我不妨把话说得再明白一些。”萤灯的视线扫过她手中紧紧握着的玉瓶,“你视如宝贝的帝君仙尘,她却轻易就能送你,你可知为何?”
芷昔:“泠月她想着我,自是把这些都留给我。”
“你还真是可怜而不自知啊。”萤灯笑的愈发肆意,“她日日在帝君跟前,这些东西自是要多少就有多少。你视若珍宝的东西,她却已经司空见惯,你说,你们姐妹俩的差距,是不是很大?”萤灯这番挑拨虽说当时没有成功,但到底在芷昔的心中埋下了一粒种子,往后的风风雨雨,都是让这种子生根发芽的来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