衢玄子:" “这便是师叔祖留下的机缘,过去的数百年中这荷花从未有过盛放的时候,如今花瓣隐隐有开花之相。”"
兆悠:" “我忽然明白了,是不是等到沧九旻以纯粹之心唤醒南枝,这荷花就会完全的绽放。一花一剑,便是机缘。”"
衢玄子:" “所以我才想拜托你,沧九旻的事情还请你多照看。”"
兆悠:" “这事哪还用得着拜托,你放心,九旻是我的弟子,我怎会不上心。”"
衢玄子:" “若是能完成师叔祖的托付,想来他们在九泉之下也能安息了。”"
兆悠:" “改天,我把九旻带来给你瞧瞧?”"
衢玄子:" “我就不必见了,待时机成熟再说。”"
兆悠:" “也好。”"
兆悠没再多说什么,留在衡阳宗里坐了一会后就骑着小毛驴晃悠悠的下山。半道上想起答应那些孩子们要带东西回去,无奈的叹了口气又往人间的方向走了一趟。
别人家的徒弟都是争先恐后的孝敬,待师父好,他家的这些可倒好,做师父的出个门还得给他们带吃的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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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另一边,沧九旻翻遍了逍遥宗藏书阁里的所有典籍,试图找出关于百年前的记载,可结果却是一无所获。随着宗门里的那些老头子一个接一个的逝世,似乎没有人还记得这些事情了。
除了……
沧九旻想起那日遇见的和萧凛生的一般无二的公冶寂无,他当时的反应分明就是知道但是却不敢说,衡阳宗一定还藏着什么秘密 ,否则他一个年轻弟子不会知道这些。
他有意想再见一见此人问个清楚,可师父却很快就从山下回来了,小毛驴的背上背着两个包袱的满载而归。藏风等人上前去把师父带回来的东西搬下来各自分了分,兆悠满面慈祥的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面。
可他却没见着沧九旻,四处看了看,这才发现他独自坐在大树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