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事跟你说。”
苏以缇跟从单交代了一句,让他去取餐,她便坐下来跟傅溟丞讲电话。
“说吧,他去拿了。”苏以缇问道:“是你父亲的事吗?”
傅溟丞捏了一下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说道:“不是,是我爷爷,他这两天变得很奇怪。”
接着他就把傅鹤生这两天的异常都跟苏以缇说了一遍。
“他进入幻象,看到他去了山上的小木屋?”苏以缇正色起来,“你爷爷对玄门的术法应该是没有研究的吧?”
傅溟丞肯定道:“没有,他这行是一窍不通的。”
唯一的联系,可能就是他年少的时候认识苏以缇的师父?“那就奇怪了,听你说的,他应该是在使用噬魂之法。”苏以缇猜测道。
傅溟丞按照她说的字面意思来理解了一下,“你是说那几道黑影是绑匪的魂魄?可是他们都死了这么久了?”
苏以缇回道:“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们死的时候很不甘心,怨气够强烈的话,魂魄就会徘徊在原地。”
“也难怪这么多年了绑匪的尸体没有被发现,想来应该是他们自己的魂魄在原地作祟,一般人进不去。”
傅溟丞沉默片刻后问道:“你说爷爷用的噬魂之法,有什么作用?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