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亏心事,怕不是以为天谴将至,有人来替天行道了吧?”
严云峰被她那副傲娇又不失灵动的模样逗乐了,笑声轻扬。“谢姑娘,你这是高看我了,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,让他们对我下杀手的,不过是因我这人向来公事公办,不偏不倚罢了!”
“得了吧你,还公事公办?那你怎么帮着蓝家小姐给我下套呢!”谢笙蝶一脸嫌弃,眼神上下打量着严云峰,仿佛在审视一个刚出土的古董。
严云峰的脸上不见半分愠色,他那温文尔雅且英俊的面容上绽放出一抹迷人的微笑。“谢姑娘,那天的误会已然澄清,蓝小姐确实曾向我求助,但我并未应允。”
谢笙蝶半信半疑,追问道:“那你岂不是觉得,我用你母亲和叔叔的秘密来要挟你,白白浪费了一个筹码?”
他先是点头,随即又连连摇头,解释道:“谢姑娘,你所提及的秘密,我父亲早已知晓。他与我母亲早已签下了和离书。至于上一代的恩怨,他们都是我的至亲,我并不愿卷入其中。”
谢笙蝶闻言一愣,觉得匪夷所思,好奇心驱使她追问:“那为何当日你还要答应我的要求?既然你父亲与母亲已和离,你本可以无视我的威胁啊!”
严云峰向她优雅一礼,语调平缓而深沉。“谢姑娘,我从未有心与你为难,无非是立场相异,与冷大人分道扬镳罢了。”
谢笙蝶俏皮地挠了挠头,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。“那你说说,是怎样的立场差异呢?”
严云峰颔首,继续道:“大理寺,我们行事以律法为准绳,每一步都遵循程序,而锦衣卫,他们却往往我行我素,无视规则!这便是大理寺对他们行事风格深感不满的根源。”
谢笙蝶掩唇而笑,那笑意中似有花香轻漾。
“你的言下之意莫非是,同为三品之尊,大理寺的斌公行事如墨线穿珠,规矩方圆;而锦衣卫则如脱缰野马,唯天子马首是瞻,且手段凌厉,不留余地,故你们心中自是百转千回,满腹牢骚。可对味儿了?”
严云峰轻轻颔首,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在嘴角绽放。“确实,颇有此番意味,故而我们之间总有些微妙的摩擦。”
谢笙蝶接过话茬,语带调侃:“一个依法行事,正大光明;一个手段狠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