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摸了摸腰,那里有一样东西……是从火场里摸到的。
父亲的官印,没有它,父亲回不了京,面不了圣!
郁正砂真的是去救人而受伤的么?她怎么会信,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的事。
那日,她把里衣放到白铃花瓣水里泡了好大一会儿,然后穿上,莫说是花瓣浸过的衣服,就是湿衣服贴在身上,照样会起疹子。等衣服一干,闻到的也只是白铃香,府里的人闻惯了,不会有人发觉。
她以反间计,在父亲面前狠狠‘惩治’了周氏,她相信父亲能懂。
但是没想到……父亲竟狠心到此,一把火烧了郁俯!其实父亲针对的也只是李氏,不知他和母亲到底有什么样的过节,让父亲恨她至此。
不一会儿,梅红气喘吁吁的跑上来,脸上有着震惊和不敢置信。
“小姐,看到了,老爷……”
“不仅没戴,反而把骨灰撒了是不是?”郁轻璃道。
“小姐,你……你知道?”
她怎么会不知道,如何会不知道?郁正砂是绝不会带李氏的骨灰,只是……可怜了周氏,死不瞑目,连骨灰都保不住。
“老爷,太狠了……好狠……挫骨扬灰……这得……”梅红没见过这样,说着就哭了起来。
一个人得有多恨一个人,连死了都要挫骨扬灰,又该是多么狠心的心肠!
“把眼泪收起来!你若是要跟着我,就不准哭哭啼啼!”郁轻璃冷道,转身朝外走去。
“嗯,我不哭……不哭。小姐,我们现在去哪儿?”
“去外面,迎接贵客。”
梅红一知半解,郁俯现在都这样了,还有谁会来?就连生意场上的人,这几天也没见一个来呢。
直到在大门口,碰到那主仆两人时,梅红对小姐刮目相看,小姐怎么什么都知道。
“呀,你这眼睛够难看的。”慕容燕回一见到郁轻璃便冲了上去,手说着就抚上了郁轻璃的眼角,似乎要抚平她眼角的红肿。
清九:……到底什么时候能正常点?他都不好意思了好么?
郁轻璃直直看着他,没有反抗他的举动,任由他沁凉的手在她的脸上游走。一双清亮的眸子印上他,“王爷,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