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司画很快就喝醉了。
不但醉了,而且醉得一塌糊涂。
当曲月尘听到消息赶来,只见她满脸通红,脚步蹒跚。
房间里不但酒气冲天,而且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也变得杂乱无章。
唐四平蹲在地上,正用力清洗地上的呕吐物。
天香楼斜对面的一处毫不起眼的小酒馆里,陈令坐在靠窗的位置,看似漫不经心,但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天香楼的大门。
这时一个商人打扮的人离开了天香楼,匆匆向小酒馆走来。
进入酒馆,来人径直走到陈令面前。
陈令忙起身招呼其坐下,然后为其倒满酒。
来人端起酒杯,苦笑道:“今日总算知道天香楼为什么会日进斗金,里面的一壶酒就要卖一百两,找一个姑娘陪着喝酒都要五十两。更要命的是,那些姑娘喝酒就如同喝水一样,进去还不到一个时辰,三百两银子就流进了天香楼的腰包里。”
陈令笑道:“今日杜兄现在可是南边来的富商,区区几百两银子,在杜兄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。”
杜堂却是一脸肉痛的样子:“正因为要扮作富商,所以才不得不故作大方,把剩下的那五十两赏给茗香,唤来了一句‘多谢老爷赏赐’。”
陈令忍不住大笑道:“像杜兄这样豪爽的客人,那茗香又怎么舍得放你走。”
杜堂一脸苦涩:“茗香倒是在不停的暗示,想邀请我上二楼。不过一楼的花销都已经要几百两了,若上了二楼,只怕把我卖了都还不起。”
陈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“其实二楼的花销也不贵。”
杜堂惊喜道:“真的?”
“不过是一楼花销的十倍而已。”
“十倍?”杜堂睁大眼睛,不敢置信的看着他。
一想起昨天晚上的花销,陈令也感到一阵心痛,忍不住长叹道:“这座天香楼不愧为京城有名的销金窟。”
两人默然相对,同时举杯一饮而尽。
放下酒杯,陈令忍不住问道:“今晚天香楼里有没有发生什么可疑的事情?”
“原本有一件事情让人生疑。”
陈令闻言不由得一喜,急忙追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