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夜景微微睁开眼来,眼底也是涌动着,若有若无的笑意。
“钰儿如今,的确像是变了个人。”
两个月之前的钰儿还是一个病秧子,每天以药来维系生命。
每日更是愁眉苦脸,不见生气。
可是等等两个月的时间,钰儿已与从前大不一样。
如今萧夜景再想到过往的种种,都恍然如梦,有些不够真切。
楼君炎也是打心眼底高兴。
他们是从小看着钰儿长大的。
他也无比心疼那小家伙,深知他从出生以来到底都受了怎样的罪。
如今见他这般,楼君炎满心欢喜。
“爷,看来这乡下来的女人是有两下子。”
萧夜景眉头淡淡一动。
楼君炎又笑道:“也无怪乎,他能将你迷得七荤八素,神魂颠倒。”
萧夜景嘴角浅浅一勾。
楼君炎又说:“爷你被他染指玷、污,也算不亏!不亏呀!甚至还赚了!”
萧夜景:“……”
他顺手从桌上抄起了一个杯子,毫不留情的朝着楼君炎砸了过去。
“说人话!今日找本王到底还有什么事?”
萧夜景的力道不大。
但是那个杯子直勾勾的,朝着楼君炎落去。
仿佛要将楼君炎砸得头破血流。
楼君炎迅速挥舞了手中的折扇,将那杯子挡住。
他扯了扯唇。
“本来就是嘛!我还记得当日这个姑娘被吊在城墙之上,满城宣告你是他的姘头!这不是你被他玷污吗?不过爷,这女人胆子可真大!怎么也不怕你一下子发怒,把她的脑袋给揪下来?”
眼望着楼君炎说话越发没谱。
萧夜景表情微凝。
“不会说话就滚出去!”
满身的戾气往外散发,仿佛整个房间内的气压都瞬间低了好几度。
萧夜景指尖又是一动,又一道气流朝着楼君炎落了过去。
楼君炎迅速避开片刻之后轻轻拍着胸脯,心有余悸说道,“娘的!爷,你还来真的吗?我那小嫂子知道你这么粗鲁吗?”
原本听着前半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