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山夫人此言,无疑再度在众人心底掀开了波浪。
太医们都震惊的望着她。
萧天临更是怒不可遏。
最后满眼全是讥讽。
“乱臣贼子,净在此一派胡言。也好,朕到时候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!阿景,你记住,若证实了此毒妇乃是在此胡言乱语,朕要你务必将她当着众人的面击杀!”
萧天临眼底充斥着血光,愤怒地嘶吼着,叫嚣着。
萧夜景语气听着无尽关切。
“皇兄,你放心,我心里都有数。无论如何,今日我一定会还皇兄一个清白。”
萧夜景扫了一眼南山夫人,看似无尽的嘲讽。
“跳梁小丑,不过只是苟延残喘罢了!也罢,本来今日就再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南山夫人压制下了心头所有的情绪,往前踏去。
她手掌轻抬,掌心之中赫然多出了一个令牌一样的东西。
此令牌不同于先皇所赠的那枚金色令牌。
此物通体通透晶莹。
如同冰山之上的雪一般,纯净无瑕到极致。
“那是什么?”人群之中,太医们看着那突然出现的令牌无不心神一动。
那枚通体莹润通透的令牌,这一眼从远远地望过去,就能看出,并非俗物。
席间,也没有人注意到,那方才一直满脸志在必得的湖蓝色锦袍男子,在望着那枚通体莹润的东西之后,瞳孔剧烈的一个收缩。
他下意识的转过了眼去,视线再度落在了云知微身上。
可是此时,人群之中的云知微只是继续在跟小鱼儿一起吃着菜。
仿佛外头所有的喧嚣与她毫无半点关系一般。
湖蓝色锦袍男子,下意识的拳头握紧。
眼底一闪而逝的异色。
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在南山夫人拿着那枚通体莹润东西往前踏来时,萧夜景也看似无比好奇询问。
南山夫人仰着头。
哪怕那厚重的脂粉跟脸上的嶙峋早已遮掩住了她真正的情绪。
可她拔高的声音,毫不掩饰透露出她此刻的得意。
“此乃轻风姥姥赠予我的毒盾!那东西到底有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