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脆弱和难过的时候。
李南照冲动之下一把攥住程中谋的手腕,道:“谋哥,不是你的错,是坏人的错。”
她说这话时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,语速很慢。
像是对他说的,又像是对自己说的。
程中谋疑惑地看她一眼。
李南照撇开目光。
程中谋苦笑道:“我现在想通了,不再拿凶手的错来惩罚自己。”
李南照抬头看他,想通归想通,还是会难受吧?
她终于明白婚闹当日,程中谋为什么会失控发狂,大概那样的情景刺激到他心底的痛。
这是一个淋过雨的人,他会无法自控地给那些同样在淋雨的人撑伞。
不问缘由,不求回报,他只是在机械地重复着某种弥补的行为。
如果这样懂得为人着想的男人多一些,再多一些,该多好。
李南照感觉有点想哭,事实上她的眼泪早已不知不觉落下来。
程中谋从她的气息波动中察觉到不对,侧头看才发现她泪流满面,吓了一跳。
他手指微动,想帮她擦泪,但还是强迫自己忍住,低声哄道:“别哭别哭,都过去了。”
李南照抬手用袖子胡乱抹泪,道:“如果你妹妹知道你惦念着她,她会开心的。”
至少她永远活在家人的心里。
李南照突然想到自己,也许她无论活着还是死去,都不会有人在意。
所以她想有一个孩子啊,不然将来外婆走了,她一个人活着太难过了。
许升被刑拘后几天,他老婆托人联系上黄秋菊,想求她出具谅解书,争取轻判。
根据许升在警局里的供述,他承认之前确实也有对其他女工毛手毛脚,但都是手头占点便宜,不敢闹腾出大动作。
那些女工忌惮他的表弟是副总,不敢得罪他,要么忍气吞声离职,要么在闹腾后接受他的经济补偿算了。
也有一两个自愿跟他一起混的,用身体换取他在工作方面给予的便利。许升认为这是你情我愿的事,算不得犯法。
至于这次许升色胆包天对黄秋菊用强,他自述是因为黄秋菊年轻清秀,而且她在入职登记资料上没有填写父母资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