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南照去了外婆房里，发现外婆和程母已经吃饱了，黄秋菊正陪着她们看电视，餐盘放在茶几上等人来收走。
看到李南照过来，外婆问：“你忙完了？”
“嗯，我吃饱了，没什么可忙的。你们呢，饭菜合口味吗？”
外婆笑眯眯道：“我牙口不好，秋菊下厨给我做了一碗肉丝面，挺香。”
李南照感激地说：“谢谢秋菊。”
黄秋菊摆摆手：“我跟着你过来蹭吃蹭喝都不客气，你跟我客气什么？”
老人歇下后，李南照和黄秋菊拉上门离开。
这一夜程中谋果然回来得晚，凌晨两点多才醉醺醺回房。
他洗过澡，光着上身坐在床旁看李南照。
李南照早就被他进房的动静吵醒，此时看他发呆，便爬起来用电吹风给他吹头发。
程中谋在口袋里掏啊掏，动作鬼鬼祟祟。他掏出手机，献宝一般从图库里调出一张照片，将屏幕杵到李南照面前。
李南照微微一愣，是徐小白的女儿。
李南照问：“你什么时候偷拍的？不怕孩子她爸揍你？”
程中谋眯着眼端详手机屏幕上的小女孩，道：“南照，你就比照着这样的小可爱生一个，好不好？”
李南照：“”
“我比照着她生一个，咱俩的孩子长得不像你也不像我，像别的男人，你不觉得可怕吗？”
程中谋想想也对，又说：“那就要一个像你的女孩。”
李南照啼笑皆非，觉得喝醉的男人真是天真又可爱。
她掐了掐他的脸：“谋哥，生孩子可不是点菜，你说了不算。再说你播了什么种就长什么果，你要是播了胡萝卜种子，我也不能给你生出一颗大白菜来。”
程中谋蹙眉思索片刻，无话可说了。
李南照忍不住逗他：“真那么喜欢女儿？万一我生的是男孩怎么办？”
空气静默了，几秒后他才惆怅地说：“养着呗，又不能扔了。”
李南照：“”
这语气，还能更勉强一点吗？
临川市的冬季不太冷，气温极少有低于5摄氏度的时候。尤其是今年的春节在二月，天气已